包厢里热闹,酒瓶杯子全都满上,歌也点了一长溜,气氛燥得不行。
陈清禾揽着霍歆,大方介绍,“霍歆,我媳fu儿!”
“我去,清禾,你什么时候有的媳fu啊?”
“就刚刚,大门口捡的。”陈清禾笑道,把霍歆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
一片嘘声,“切!”
还有人说:“我走了,现在就去大门口,也捡一个试试。”
众人哄笑,又怂恿,“清禾,喝酒!今儿你别想竖着回去!”
“成啊,反正我有媳fu儿开车。”陈清禾从不废话磨叽,高兴全都写在脸上,撸起衣袖,端起啤酒,仰头一口干完。
连着喝了三杯,陈清禾大气不喘地把空杯晃了晃,“各位兄弟,以后我姑娘在街上横冲直撞,还望大伙儿多照顾。”
都是爽快人,接二连三,“放心吧!必须的!”
一边化身小白兔的霍歆,拉了拉陈清禾的胳膊,嗔怪道,“你才横冲直撞呢,我又不是螃蟹。”
“啊,对,说错了,你不是螃蟹。”陈清禾低头,气息混着酒气,扑进她耳朵,“你是母老虎,张牙舞爪,刚刚还把我背上挠的都是印儿呢。”
霍歆脸红,这也幸亏是闹腾的ktv,真是不害臊。
陈清禾这二话不说,直接带人见兄弟的举动,是打心眼地认定霍歆了。
两人之间误会了这么多年,浪费了这么多心意。
他不想再拖欠,也不想再错过。
第二天,陈清禾就带着霍歆回了大院。
起先他还瞒着,但当霍歆看到那熟悉的岗哨亭时,心里便已明白了九分。
都是混过大院的孩子王,这点架势,心知肚明。
陈清禾开着他的g500,畅通无阻,特淡定地说:“我爸在东边当书记,我妈是军校教书的,他俩可以忽略不计,都赶不上我爷爷。”
霍歆眼珠子直转悠,审视着他的侧脸,然后狠狠往他右边胳膊臂上一拧。
“哎呦我疼!好好好,我说。”陈清禾拧着眉头,告诉她,“九月份的阅兵看了没?”
霍歆僵硬地点了下头。
“回去自个儿翻视频,门楼上,从中间往右数第四个。”陈清禾还吹了声口哨,“老帅的那个就是了。”
霍歆沉默地消化了这个信息,然后不解气地又往他胳膊上一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