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徐晨君当即冷下脸,半晌,带刺地说:“呵,她还跟你在一起?年纪轻轻,本事挺大啊。”
“是我死皮赖脸,重新把人追了回来。”陆悍骁眼神不躲不藏,“她为了和我彻底断掉,申请了去国外实习,一走就是大半年。后来我和青禾同去美国,巧遇碰见了。”
陆悍骁简单清晰地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顿了下,对徐晨君道:“我知道您不信,就像当时,我向你解释过,周乔并没有对我抱怨过你任何。我还是那句话,虽然你固执己见、先入为主的不相信,但我的态度一定要表明。”
陆悍骁给徐晨君预留了消化接受的时间,然后继续。
“我和周乔已经和好了,这姑娘,我追得太辛苦,得到得太不容易。您不要认为,我们家有点钱,有点权,就能站在至高点去对别人挑三拣四。用一些……”陆悍骁眉头皱了皱,“一些听起来啼笑皆非的理由,对一个人全盘否定。妈,不是这样子的。”
“周乔和我在一起,受的全是委屈。我给的,你们给的,还有她那个笑话家庭,妈,除去年龄,您是长辈,但同为女人,您就不可怜这姑娘吗?”
徐晨君本还斗志昂扬的旗帜,落下去了一半。
陆悍骁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缓了口气,把剩下的话一股脑地说完。
“妈,我永远是你儿子,但不代表我一定要对您的任何意见保持赞同。有些话我说了很多次,今天,是最后一次。您赞同,那我会和周乔一块孝敬您。您反对,周乔这个女孩儿,我也一定是要娶的。当然,我会顾虑你们的感受,结婚后搬出去,两看不生厌,逢年过节的过场,也能免则免了。”
陆悍骁语气平静,说完后,他从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叠资料,往徐晨君的办公桌上轻轻放。
“这些地方,我nǎinǎi应该很清楚,都是些国内比较有名气的寺院。”
徐晨君猛然抬起头,“你要干什么?”
陆悍骁说:“没什么,就是给您提个醒,别再跟拍周乔,也最好打消伤害她的念头。周乔如果没了——嗯,陆家也就断后了。我不会死,但我能当和尚,给她念一辈子的经。”
徐晨君脸色煞白,一口血差点没涌出来,“悍骁,你在威胁我?!”
“对啊。”陆悍骁承认得坦然大方,点头说:“我就是在威胁你。”
他低头,又从包里拿出了更多的东西。
徐晨君看清楚了,规整四方的,最上面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