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新的一批援助yào物里是有一些的,但在边境上被人抢劫了。”负责人痛心疾首地说,那些都是救命的yào,也不知道会被那些强盗怎么糟蹋。如今因为战乱,他们也要撤离,没有医生又没有yào物,那些病人便只能等死了。
msf这里没有,展令君只能去卡米拉中心医院的yào库翻找。yào库空dàngdàng的,零散地放着一些yào剂盒,一箱一箱地找过去,什么都没有。
展令君开着那辆千疮百孔的越野车,晃晃悠悠的来到地下酒吧街,停在了卖意大利面那家的门前。
“哦,上帝啊,你是上战场了吗?”红裙女走出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破烂不堪的车子。
“抱歉,那些押金随你扣吧。”展令君从车上跳下来,把钥匙还给老板。
“当然要扣,一毛钱都不能退给你了,”红裙女撇嘴,狐疑地看向展令君,“卡米拉已经乱了,客人还不走吗?”
“我需要一点yào品,要快。”展令君拿出几张美元。
“那你应该晚上来,白天不卖。”红裙女没有接那些钱,他们这里什么生意都做,当然主要的买卖则是du品和qiāng支,qiāng还好说一些,du品是决不能拿到白天卖的。
“是正常yào品,”展令君低头,扯过一张餐巾纸,在纸上写下了甲泼尼龙的英文名称,“一盒就可以了。”
红裙女挑眉,看了看那些字,让他稍等,转身回后厨打电话,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才出来,“你真是好运,恰好他们手里有货,但要一百倍的价格。”
一盒甲泼尼龙折合人民币二十多元,一百倍就是两千块,展令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红裙女收了定金,叮嘱他明天中午过来拿。
“我们联系了直升机,明天上午过来接大家往东海岸去,一架只能坐十个人,还请大家不要拥挤。”大使馆里,工作人员开始发放号码牌,人们纷纷前去争抢,都想拿到靠前的号码。
萧绡攥着自己和展先生的护照,也上去挤,奈何身单力薄,只勉强挤到了中间。
“排队,排队,谁再挤就最后一个走!”工作人员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