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一次又一次给江宁婉收拾烂摊子。
江宁婉委屈的低头，“不是你说要自食其力的吗？”
顾阑珊慢斯条理的拿包。
“珊珊，你先别训我了！借我点钱，我朋友还在这躺着呢。”
“什么朋友让你这么上心啊？”
江宁婉支支吾吾的，“朋友、就是……”
顾阑珊目光移到清秀的男生脸上，似笑非笑“男朋友？”
“不是！”
“不是。”
江宁婉着急的否认和男生淡淡的解释重叠在一起。
顾阑珊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江宁婉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不是最好。”
顾阑珊直接把卡扔过去，声音很淡，“把这两天的费用算一下，看你这个朋友什么时候能还清。”
江宁婉尴尬的“啊”了一声，“不要了吧，也不是很多的钱，等我回家拿了零用帮他还好了。”
“有这功夫，多心疼心疼你妈吧。”
顾阑珊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男生，“谁都有自己的选择，别人也管不着，但是麻烦你下次要卖的话果断一点、坚决一点，至少不要连累别人，懂了？”
男生苍白的脸更加没了血色。
张了张唇似乎是想解释，最后只是低头说：“我知道了。”
然后从病床下来，拔掉了输yè管，“钱我会尽快还的，请放心。”
江宁婉急着把人按回去，“珊珊，好了好了。其实算起来他也算间接帮了你的忙不是吗？要不是去了醉笙梦色……唔，你怎么会遇见陆随然……”
江宁婉说着，好像忽然想起什么的，“对了，你们后来怎么样了？”
就这么一打岔的功夫。
男生已经推开门，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回头鞠躬说了声，“谢谢。”
顾阑珊拍了拍外套上的雨水，也跟着外走。
江宁婉小跑着去jiāo钱。
到电梯口的时候，只有她和那个男生。
谁也没说话。
那男生一个没站稳，倒过来，顾阑珊顺手扶了一把，两个人靠的有点近，还没来得及分开。
“滴”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白到刺眼的灯光，亲密到刺眼的一对男女，电梯外的女人全副武装也能一眼就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