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bi急了white能干脆叫停,然后天天健身跑步等十年后vincent和你一样高化特效妆接着拍。”
霍星叶一脚踹上雪地:“影帝年年有,如果不是你同期某部涉及题材问题,你又比其他三部好,能到你?”
霍星叶嗤一声:“真不知道某些人哪里来的底气耍大牌……哦,我没有影shè,某些人就是指的你。”
“啪嗒”,雪泥应声而落。
能点名道姓骂的,全剧组除了white就只有霍星叶。
你说霍星叶是个花瓶就算了,偏偏她能先明确到分秒地捧你一下,然后以不打标点的语速怼得你完全无言,更没法反驳。
没人出声,没人动作。
凝滞的空气将片场固成一幅冰雪群像图,图中央一抹正红格外鲜亮。
天色放晚,不远处走来一位骑马归家的牧民,悠然哼着冬曲。马的背上盖着一层厚厚的皮鞍没受冻,漫步般踢踏着散蹄路过画卷。
“嗡嗡嗡。”
“嗡嗡嗡。”
忽然的手机震动惊得马儿脖子一缩。霍星叶从衣兜里摸出电话,视线触及屏幕上的名字,整张脸蓦地柔和下来。
众人只见上一瞬还眸色冰寒的女子这一秒唇边带笑,一边朝人群外走一边接电话,声线压低又平静,藏不住似水柔情,越来越小:“喂,老公……在片场跟戏呢,中途休息。”
“……还好,不是特别累,你呢?”
“……”
众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