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里才有一个意外,你知道阮媛身上发生两次很痛苦,可你知道陈老为了破格录用她几乎和南大,和a市,和全国中医协会都叫了板。”
楚珣用口型说“乖”,霍星叶湎着他温柔的哄劝,不情不愿地尝试着……动一下喉咙。
“你要相信你曾经濒死过,命运便不会屡屡将你拉到河边,你与生活与我与锅碗瓢盆chā科打诨一年是一年,在剧组一年也是一年。在剧组有意外,在锅碗瓢盆上也有意外,”楚珣敛了点神色,声线裹着抹站在讲台上常有的如沐春风感,接着道,“远方是个很奢侈的东西,通往的路上有很多分岔路口,虽然说教意味很浓重,但你还是要明白,无论哪个路口,你以什么样的理由放弃了一次,那你下次大概也会以同样的理由放弃第二次,而她一旦沦为你的弃选项,那便是一辈子。”
语落,吞咽声响起。
霍星叶把着他的手,凝着神色,没说话。
楚珣喝了第二口,以同样的方式渡给她。
“你有很多好,唯一的不好便是太喜欢我,我有百般不好,唯一的好,便是很喜欢你。你不喜欢我时,仍是霍星叶,我不喜欢你时,仍旧是楚珣。”
“我们首先应该是独立而完整的个体,”楚珣伸手按住她的唇,以一种如古井般看似无波实则沉溺的眼神凝视着她,缓缓道,“然后,我们相爱。”
霍星叶徐徐阖眸,伴着最后那字尾音,艰难又从善如流地咽下去。
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
以相同的方式渡给她……
直到最后一滴yào灌进咽喉,霍星叶仰面看他,楚珣问:“苦吗?”
霍星叶砸吧一下嘴:“苦。”
楚珣放下碗,随手把趴在糖果旁边的冬将军拂到一旁,白玉般修长的指在壁灯暗影jiāo错下“窸窸窣窣”。
剥开一颗糖果,举到她面前,霍星叶乖巧张嘴,红影在她面前晃一下,落进楚珣嘴里?
“你这人怎么这样……”
她抱怨未完,楚珣低头覆住,糖亦跟着滑至她的唇间。楚珣问:“甜吗?”
“甜。”
草莓香驱散苦涩,霍星叶一边感受糖果的轮廓,一边环着他精瘦的腰身,口齿不清地说,“你说这么多,是不是就是想要我走,是不是就是不想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