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阙吐了一口烟圈:“你还记得你才被救回来那段时间经常做的那个梦吗?”
“什么梦……”霍星叶蹙眉,忖着忖着,了然,“你是说——”
“当年的事情,只有当事人知道,”霍阙看着堂妹把烟灰揩到自己t恤上,嫌弃地拍落,“你与其找我或者猜来猜去,不如去找楚珣,他不说就上他,上一次不行就上两次。”
霍阙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男人嘛,那什么的时候最没防备,一问一个准。”
袅袅荤调dàng开凝重的气氛,墙面的冷白随着他不加掩饰的措辞,好似多了点活色生香的味道。
霍星叶强压脸红,嗔:“和你好好说话,别发sāo。”
“我发sāo?”霍阙不满地嗤一声,斜勾起唇角,“上次顾沉请我吃饭,不小心嘴漏多说了两句,我俩一致认为,最sāo的是你家教授。”
霍星叶“哦”,故作严肃:“那也是sāo给我看,你弯自己弯,我的人可别惦记。”
霍阙撇撇嘴:“我哪儿敢……”
两人调笑间,手术室灯灭,门开。
被临时安排过来的专家cāo着一口带方言的普通话问:“谁是病人家属?”
霍星叶举手,过去:“这里。”
“心脏暂时没什么大碍,”医生把口罩摘下来,翻开检测报告,“只是病人直肠有肿瘤,便血都快一个月了,怎么现在才送到医院来?”
霍星叶第一次经历这种场景,不知该怎么接话:“有大碍吗?现在检查出来晚了吗?”
医生余光瞥到她的脸,到嘴的训斥硬生生缓和下来:“没什么大碍,是良xing肿瘤……直肠癌早期很容易被患者误认为是痔疮忽略掉,已经安排了明天的手术,如果再晚一两个星期,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