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的手放在了她微凉小腹上,低声道:“难受的厉害?”
段棠闭目道:“嗯,很疼。”
因段棠来到丰古坝,许多在江南的习惯,便都没有改回来。开始时,也没有条件天天热水洗脸洗脚,又因小看了西北的冬日,准备的衣袍与被褥都算不上多暖和。在屋里还好,有炕在,出门片刻就难免的受凉。西北的冷,生硬生硬的,等到段棠发现身体入了寒气,例假不好时,便有些晚了。
后来,虽是用yào养了那么长时间,可气候还是这般的气候,喝yào也不及时,便一直不曾将养过来了。这般的病,只怕还是要在南方或者养个三年五载的时时注意才可以。
秦肃低声道:“你早上为何不说,回凉州也不差这一时。”
段棠睁开眼,看了秦肃一会,轻轻的哼了一声:“你为了回凉州,昨日不见人,晚上都不回来,一早出发也不敢来见我,还问我为何不说?”
秦肃本就是私心作祟,怕她露出不情愿的样子,到时三句两句的,自己又难免要顺着她。可她在丰古坝一日,秦肃总也惶惶不安,这才不得以,狠了狠心,一日不见她的面,次日便回凉州,到时候不管不顾的先将人带回去再说。哪成想出了这样的岔子,这会又怎么不后悔。
段棠等了片刻,见秦肃不说话道:“你怎么上车来的?我爹和段风呢?”
秦肃道:“陈镇江陪着他们,这些琐事你不用管……是不是月月如此……”
段棠恼怒道:“不许你问!”
秦肃已打算回去便叫大夫了,忙道:“不问。”
段棠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其实,我有事和你说,可是又怕你生气……”
秦肃低声道:“我何曾与你真的生过气,你现在不舒服,便不要费心这些琐事,等好些再说。”
段棠确实也没有精神,虽然秦肃给自己暖热了一天都冰凉的被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