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身上能有多少银子,父兄又都是男子对她能心细哪里去?
秦肃执起她的手,放在唇间亲了亲,摸到了手上细细的茧子,当下心中便是微微的钝痛。这双手他是极熟悉的,该是又细又软,若非是需要做事哪里会有茧子。虽是过了那么多年,还是忘不了石江城时第一次见的那骄纵跋扈又神采飞扬的模样。
西北的深秋,本就不暖和了。
段棠感觉到热源,迷迷糊糊的便知道是秦肃,拉起薄被将两个人都盖好:“睡吧,睡醒再说……”
秦肃搂住人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怀中的人,慢慢的闭上眼了。
西北天长,傍晚时分。
平日里守卫森严的后衙,一下走了不少人,只有寥寥几人,守着后宅的门。丽芸几次端着点心想将人去前院,都被侍卫挡了回去。
婵娟急匆匆的走进了屋子:“姑娘,我方才要出门,却被人挡了下来,这是多少年都没有事……王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丽芸摇摇头:“王爷回来了吗?”
婵娟道:“我去看了几次,外院还是没有什么人,似乎连表少爷都没在……昨日才巡边回来,今日不该再去才是……可平日里王爷去巡边,府内谁敢限制咱们?”
丽芸蹙了蹙眉,似乎也有想不通:“昨晚还好好的……”
婵娟道:“那也不见得,我方才用了些银钱,找守门的侍卫打听过了,说是昨夜王爷就带了人出去了,我算了算时辰,就是姑娘从前院回来没多久。”
丽芸回忆了半晌,可也未想出来昨晚哪里有不同,可心里却莫名的不安,她站起身yu朝外走,可是又走了回来,从箱子里拿出一把金瓜子,这才朝外走。
天擦黑,睡梦中的秦肃瞬间清醒过来,他眼睛都未睁开,猛地抓住了腰间那只手,便是一个翻转。
“啊!——好痛!……你松手!”段棠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