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过分。秦禹最多也不过说他两句,惩罚是从来没有的事。在秦禹看来,不管秦锐与秦肃闹成什么样子,他们都是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何况只要是关于秦肃的事,秦禹对秦锐大多都是细细的劝说,从未有过惩罚。
秦禹给秦肃念了会书,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叹了口气:“怎么一直不见好?”
秦肃安慰秦禹道:“皇叔莫要太担心了,御医都说了,病是要慢慢的养的,没有那么快。”
秦禹想了想,轻声道:“你这次就随朕回宫养伤,先不要回王府了。”
秦肃看了秦禹一眼:“我不想去宫里住……”
秦禹又叹了口气:“好,那你回王府,每日朕都让人去看你,这伤一定要好好养着,心脉也要好好治。朕会让御医住到王府里,和你带回来的大夫一起给你治病,缺什么东西就和徐年说,朕自会派人给你送去……”
秦肃低声道:“皇叔,今天是第几日了……”
秦禹似乎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陌生,从善如流道:“第十日了,再几日便要到京城了。”
秦肃道:“你说,一个月是不是太短了,她会不会来不及回来?她说办事耽搁的时间长一些,许是三个月……三个月后再上京,京城该是很冷了,她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怕是不适应,若当真那个时候再来,路上怕是难免要吃苦。”
秦禹抿了抿唇,轻声哄道:“这事皇叔知道了,若实在不成,等咱们回到京城,皇叔便派人去接她入京,到时候有朕的旨意,这一路肯定好走不少。”
秦肃忙抓住了秦禹的手,紧张道:“不可不可,皇叔这事万万不可,你下了圣旨,肯定是要吓到她的……她本就十分忌惮我的身份,怕是不喜欢太过拘束,皇叔不能再把人吓着了。”
秦禹心里顿时恼怒万分,这大梁朝的王爷何至于让人嫌弃至此了,他生生的压了一口气,才面前压住了火气,安抚道:“好好好,皇叔不管,咱们养好伤等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