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沉默了片刻:“朕明日去探探静王的心思,不然便替他做了主,侧妃的身份是够不上的,纳个侍妾倒也不算什么。”
徐年道:“静王殿下已说要等段姑娘一个月,如今属下几个,谁也不敢在静王殿下面前提段姑娘,便是怕静王殿下再多思多虑,这事属下看来皇上也不好chā手。虽是亲若父子,可这般的事就是亲父子……哪有父亲chā手儿子房中的事的……”
秦禹眼中闪过不悦:“理是这个道理,可他素来不喜皇后,也不亲近长公主……那女子可有派人看好?”
徐年低声道:“我们就那么几个人,静王殿下心里有数,这事实在不好,何况静王殿下特地下令不许我等过问……”
秦禹搵怒:“这样不成!那样不成!皇室子弟哪有什么女子求不得!她一个乡下的野丫头便是做个侍妾身份还嫌不够!这般的骄纵不成!朕会派人看好她,到了时间便会催促她入京!”
徐年沉默了片刻,轻声道:“皇上未曾见过静王殿下与段姑娘相处过,自是不知段姑娘虽是出身乡野,可xing格极骄纵。若段姑娘为此感到委曲,必然是要和静王殿下清算的。到时难免被静王殿下得知皇上chā手了这事。这男女之情看起来都是小事,可静王殿下年少情浓,这事便可大可小,到时若为此等的事,叔侄二人升了芥蒂,难免得不偿失。”
王顺躬身道:“奴婢觉得徐大人说得对,少年情浓这又是静王殿下第一次喜欢上个女子,心里有所思量肯定都在那人身上,不然怎会伤了心脉。若皇上贸然chā手,成了事倒也好,可万一真碰上个xing格刚烈的有了万一,只怕亲父子也会有芥蒂啊。”
秦禹凤眸微微一敛,不知想到了哪里,有片刻的出神:“一个小小的乡下丫头,竟是让朕束手束脚,可见儿女都是上辈子的债,那就再等等吧。”
徐年等了片刻,不见秦禹再来问,便轻声道:“若皇上无事,属下便先回去了。自陈镇江因段姑娘失了静王殿下信任后,许多事他都是只让属下过问……”
秦禹道:“这是好事,你快回去吧,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