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边骂一边朝楼下跑。
王顺拎着鞋:“皇上!鞋!鞋!鞋掉了!”
秦禹赤着脚一口气跑到楼下,便见邢久祥开门走了出来,急忙跪下道:“臣参见皇上,人已经拿住了!”
秦禹看都没看一眼邢久祥,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却见颜薇被两人压住胳膊跪在地上,挣扎不开。颜薇看见秦禹,两个眉毛都竖了起来:“你敢让人抓我!”
秦禹怒道:“放肆!松手!谁也不许碰她!”
王顺跟在后面,倒吸了一口气:“皇上让你们放开!还不快放开!”
两个侍卫忙松开了手,跪了下来:“遵命!皇上恕罪!”
颜薇这才看向站在门口的秦禹,不禁皱起了眉头:“你是皇上!……”
秦禹下意识的心虚,竟是退了一步:“朕、我……”
望后村的山腰有大批的官兵守卫着。
方通的院落里,被守的密不透风。辰时都快过去了,整个院落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段风、冯新自卯时便站在外面,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两个人虽思绪不同,但是多多少少都有些焦灼。
昨夜是暗卫还好说,今日大批的官兵,必然是从安延府那边过来的。段风一心想接走段棠,心里多少有些思量,可冯新虽是心思缜密,自然想得比较多。昨日那个叫陈镇江的盯着自己看了很久,而静王让自己等在院外到子时,也并未召见自己。
东屋内,沈池收了最后一针,慢条斯理的收拾医yào箱,可眉头紧蹙,看起来并不轻松:“昨夜出了何事?”
陈镇江看了柴清一眼:“昨夜……”
徐年忙道:“昨夜王爷生了两场气,情绪有些起伏。”
沈池撇了徐年一眼:“这何止是情绪有起伏,心脉都出问题了,新伤旧伤都是伤,现在心脉又成了这样,还要怎么治?!”
陈镇江骤然转身,可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看向柴清低声道:“柴将军,王爷如今病得厉害,启程的事,是不是先缓一缓。”
柴清道:“若是平日里缓一缓也无妨,可明日一早王船便要启程回去,皇上的意思是要带静王殿下一同回去的,如今圣旨已下……又有郑王殿下在,若耽误了行程,多少有些不好。”
徐年道:“那便烦请柴将军再等等,怎么也等到下午,这处都是山路,到底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