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治伤的工具,是需要煮沸或是用烈酒擦洗的,这样能杀死看不见的小虫子,就能减少溃疡。”
李大夫点点头:“倒也第一次见,可听起来也有些道理。”
段棠在烈酒里洗了洗手,对李大夫道:“李大夫您也用烈酒洗洗手,这样碰触伤口时,便会好上许多。”
李大夫不明所以,眉宇间也有些不耐烦,可当他看见段棠用烈酒洗手时,手腕上那么粗的金镯子,被特意卷到衣袖里的时候,目光停了停,还是跟着段棠洗了洗手。
两个人准备就绪以后。李大夫看向方通:“你按住他,我们把箭头取出来。”
秦肃睁开眼,看向段棠:“你来。”
段棠忙道:“我来按住他上半身,方大哥按住他的双腿,李大夫你有麻沸散吗?”
李大夫点了点头:“那个没有,可止疼的yào粉有些,一会用在伤口上。”
段棠道:“喝的草yào,没有吗?”
李大夫皱眉:“没有,你们到底还治不治了?乡下人受伤,连普通的止疼散都很少用,这yào可是贵着呢!你们这伤口虽是深了点,可拿出箭头,不过是件小事。你若再拖下去,只怕就要溃烂了!”
段棠深吸了一口气,站在床侧,俯身按住了他的肩膀与上半身:“别怕,你闭上眼。”
秦肃与段棠对视,而后又撇开了眼,低声道:“……我不怕。”
方通走过去,按住了秦肃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