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玲笑:“你在老娘的地界还想休了老娘!呵呵!白日做梦吧!叫吧,外面那么大的雨,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
林贤之用尽全力也挣扎不开,像一只被捞上岸的鱼一般扑腾不休。
冯玲单手按住林贤之的脸:“刚才你说那个什么静王走了!是不是他把段棠带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要带段棠走!”
林贤之一下没了声音,也不挣扎了,虽是五官被按的扭曲,可是绷着嘴不说话,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贞洁样!冯玲家境复杂,那可是见过多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场面,见林贤之如此,冷笑两声,单手拍了拍他的侧脸:“不说是吧?有气节是吧?士可杀不可辱是吧?”
林贤之尖叫道:“冯玲!你给咱家等着!待咱家脱了身!一定不放过你!到时候抄你的家,男为奴,女为娼……”
冯玲拿起一个瓷碟,朝桌子上一拍,那碟子碎成了两瓣,一半抵在林贤之的脸,冷声道:“信不信现在老娘就弄死你!说!段棠被静王带去哪里了!”
林贤之从善如流道:“不知道!咱家怎么会知道!”
冯玲不信,将那碟子又压进去几分:“不说是吧?”
林贤之尖叫道:“打人不打脸!你要是伤了咱家的颜面!咱家弄死你全家!”
“嘴硬!”冯玲拿着摔碎的盘子,对着林贤之就狠狠的拍了几下,‘笃笃’的声音,好像敲在木鱼上,一下就把林贤之敲的没了声音,侧面额头瞬间起了大包:“看谁先死!”
林贤之似乎被打蒙了,一下没了嚣张的气焰,急声道:“我不知道!我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