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的目光停在了柴清身上:“柴将军言之凿凿,全歼就在这两三日,本王也非苛责之人,那多给你两日。你可敢给本王立下军令状,五日内必将肃清匪患!”
柴清尚未说话,赵宁夏却开口道:“回郑王殿下,战机瞬息万变,不见得这几日便可以肃清。”
秦锐手指微动,嗤笑一声:“方才是谁言之凿凿的说两日便可?不过,本王也不但多给了你两日,还愿意为你们承担皇上的责怪,你们立下军令状,安本王之心,这不划算吗?”
柴清拱手道:“末将愿意立下军令状!”
傍晚时分,天终于晴朗了起来。
后衙西院内,摆设非常简单,有一个非常小的凉亭,一侧还有一棵上了年纪的银杏树,虽是简单,倒也安静、安逸。
段棠与沈池相对而坐在竹亭里,身侧有一个大冰盆,桌上有酒有菜还有时令的水果,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吃饭了,相处起来都很自然。
最近这段时间,沈池对段棠的品xing很是满意,又难得她有天分还能举一反三的学生,欣慰之余,也可谓倾囊相授。两个人一整日一整日的看病,一个教一个学,完全没有隔阂。
这桌上的四菜一汤虽是简单,可肉和菜都有,还有一个蒸肘子,一侧还有两碗冰的甜酒酿,还有冰着的切好的甜瓜。这些食材大多都是根据段棠的口味来的,当然沈池也不是个素食的人,师徒两人虽还没有名分,可在许多爱好上竟是也出其的一致。
段棠喝了一碗甜酒酿,还想再来一碗,却被沈池制止了。
沈池道:“一会还有甜瓜吃,这种寒凉的东西,你还是少吃的好,若非你是血热的体质,一碗我都不让你喝。”
段棠学了那么长时间的医理,自然明白女xing属yin,又因地域的缘故,东方的女xing是十分怕凉的,为了子嗣或者是月事顺畅。按医理来说,女孩子从小到大最好一口冰凉的东西都不要吃,不管是不是月事期间。但段棠属于血热的体质,一年四季手脚都是烫人的,这种体质稍微好些,沈池倒也没有怎么阻止她吃的凉的,但是还是要求一次不要吃太多。
段棠也不是执拗之人,不让喝,就继续吃肉,今天还教厨房做了桃汁,说好了一会抄完脉案是可以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