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抱着垂死的小年进医院,不惜作践自己也要让那个孩子活着,甚至可以若无其事的回到你身边。”
司钰终于顿住了脚步,眼神冰冷幽寒。
“她一直认为那个时候该死的人是自己,不是红姐。从那之后她养成了一种病,只要超过24小时没有看到小年,她会特别的焦躁不安。如果你要小年心脏,司钰,你不如直接先杀了莫白,那样她会比较安心。”
莫白也是人,被作践的时候也会难过,可有什么办法?她只要莫年活着。
司钰一个人去看了莫年,其实只是给他换了一间贵宾房,小年身上依旧chā满了管子,愈加消瘦的脸苍白无比,冲着他笑。
“九姨说,妈妈找到了。”
“你不恨我吗?她受了很重的伤。”他突然想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想的。
莫年却是垂眸轻笑,“我看到了。”他用不吃yào威胁,九姨就拍了一段视频给他看。那是她躺在病床上已经包扎好伤口的模样,画面中的女人在笑着。
明明受了很重的伤,还在对着他笑。
“你该恨我的。”司钰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只是觉得如果莫年恨他,他的心不会那么慌张。
他始终保持着笑容,像个绅士,“我为什么要恨你?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把她推向绝望的深渊,当绝望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会重生。会开始新的生活,但这个生活里,不会有你。说起来,我要谢谢你。”
有些嘲讽的望了他一眼,“叔叔,为了你好,给你最后一个忠告,千万不要爱上她。”
司钰猛然捂住心脏,铺天盖地的紧窒感充满了整个心脏。他也笑,“不,我永远不会爱上她。”
“最好不过,让我见见她吧,我想和她好好做个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