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灼拉微笑道:“班纳特经常提起您,他告诉我,他所有对法国的理念都来自您。”
如果是说,因为他,她对法国在理智外能多点其他感情的话,这句话其实也没什么问题。
“因为奥尔良公爵,我还有点犹疑。”
在临时政fu里,奥尔良公爵地位尴尬,他虽然是贵族,立场却属于资产阶级,贵族们觉得他搞君主立宪,不正统。共和派想彻底ge命,建立共和国,并不想又来一个国王。
但是换个角度看,如果双方争执不下,彼此妥协各退一步的话,那么选择他就是必然了。
“不过现在勒贝尔将军站在了我们这一边,这一个多月过去,一切终于尘埃落定,我迫不及待要在明天公布前与您分享。”
安灼拉告诉爱德蒙,明天临时政fu就将宣布法兰西第二共和国的成立,推举拿破仑二世做总统,颁布选举和制宪的条例。
“多亏了班纳特把诺瓦蒂埃先生介绍给我们。”
诺瓦蒂埃的思维还没有死,他也从未忘记过自己的立场,他曾经让无数对手畏惧胆寒,可是他已经中风,无法说话发声,什么都做不了,在整个巴黎约等于透明。
abc社这帮年轻人意气风发,热血有余,却经验不足,恰好需要一个军师幕僚。
瓦朗蒂娜去马赛后,马吕斯以被雇佣照顾的名义留在诺瓦蒂埃的身边,每晚照常参加社团活动,就在维尔福眼皮子底下来往传递消息。
这条线,从七月ge命前,克莉丝就已经布下了。
难怪她想要土lunjun工厂的详细资料,难怪她那段时间和杜朗jiāo换了那么多情报。
送走这位未来的议员,爱德蒙在她住在这里时最习惯的座位上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