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甫用年轻的声音说。
克莉丝拿起德语书,不耐烦摆手:“你快走吧,我和神甫还有账没算,看到这张脸我就想考他法国史。”
再回到香榭丽舍,天已经黑了,连两位爱闹的小姐也回到房间休息了。
守在楼梯口,看到还穿着神甫法衣的伯爵,阿里连忙迎上来,顾不上主人脸色还很低沉难看,伸手比划。
“少爷还没回去?”
他拧眉问。
阿里又做了几个动作。
“他说要等我?”
阿里点头。
说不清是什么心情,爱德蒙疾步走进外间,看到好好燃烧着的壁炉,才稍微舒缓了神情,轻轻吐出一口气。
克莉丝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面向壁炉,还抱着那本德语书,整个人蜷着,像是在绒苔藓里抱着坚果冬眠的睡鼠。
爱德蒙缓步无声走近,被壁炉的暖意一照,刚触及她,刚才在卡德鲁斯那里沾染的晦暗就消融着褪去了。
发现两个人的接触可以充盈被过往再次戳空的心,他控制不住,单臂撑着靠背,俯身,轻轻吻了还在睡梦里的恋人。
记起对方永远是先脱力的那一个,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