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特自动把这理解成了来自未来小舅子的生命威胁。
“不,不了。”
他眼前一黑,头皮发麻,结结巴巴用拙劣的方法转移话题:“对了,你不是布雷格最好的朋友吗,为什么坐在这,我以为你会是伴郎。”
克莉丝抬手指向哈洛德:“看到那个金头发的伴郎了吗。”
奥古斯特用力点头。
他看那个可以和吉蒂并排站在那里的小子不爽很久了。
“他和威廉关系也不错,马上也要结婚了,我得做他的伴郎,所以作为jiāo换,他就在那里。”
“而且这里头还有一个传统,过去为了防止决斗暗杀这类意外,如果新郎不能及时出现在婚礼,伴郎作为全场的“bestman”,是要娶新娘的……虽然现在不讲究这些了,我还是不适合当我姐姐婚礼的伴郎。这你都不知道,你们法国难道不请伴郎吗?”
奥古斯特解释:“法国结婚的傧相都是律师担任的。”
从教堂出来,另一个法国人望向和父亲一起送客的小班纳特先生,突然警惕说:“这么说,要是有哪位疯狂的小姐想要嫁给一个人,只要请他去当伴郎,再把新郎关起来,那个人就只能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