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
但是那番关于“决斗”的话,也确实是顺便说给爱德蒙唐泰斯听的。
从过去一年的来信看,这个人明显变得不太一样,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后来又听勋爵说有一个“非常厉害,过于危险”的仇人要来和他决斗……
克莉丝放下贮水笔,若有所思看向那位“非常厉害,过于危险”的仇敌。
“怎么了?”
爱德蒙在她的签名停了一会,才收好明明三个名字、却只有他们两个人笔迹的决斗书,疑惑回视决斗见证人。
打定主意放任自己的好奇心,再研究一阵这个人,克莉丝决定放过眼前的话题,“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毕竟威尔莫勋爵已经“逃离”英国,隔壁房子也被搬空,明显他对这个身份的布置结束,没有留在英国的必要了。
爱德蒙认真道:“我对你说的都是心里话,我在你这里发现了找到答案的可能。在你的复仇完成之前,我不会离开你身边。”
他连说话时都情不自禁注视着她,目光专注,双目明亮。
克莉丝沉默半刻,突然笑了:“我不同意的话,谁知道你会不会又扮成其他身份,潜伏在我附近。”
“与其等我再把你揪出来,还不如把你放在眼前盯着。”
“实不相瞒,我对谁都不能做到全然信任,我在受伤后就发现了你的身份,很巧,我说的也是心里话——你知道的太多,我不会轻易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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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疑心病带上她心甘情愿的人质回到了浪博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