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太‘正直’了,实在不适合伪装,会化妆成小丑的人可不会站军姿。”
巴特这下彻底服了,从怀里取出牛皮本,拿出老先生预先准备的台词。
——怎么,不服气?那你大可以试试。不过我还是很在意弟子怎么看我的,如果你被发现了,就这么和他说:
“侯爵说,并不是不放心您,而是让我好好记录,等回国后,他就能有理有据夸奖您了。”
看来老师是有意安排了巴特先生来记录,帮助复盘刚刚自己的表现,正好能找一些可以改正的地方。
克莉丝点了点头,这才翻开笔记。
巴特似乎是写惯了作战笔记,记录很简略却足够详细,每一页对应一个人,所以她看得很慢。
看到最后一页时,国务大臣的弟子顿了顿,用修剪得很圆润的指甲压了纸的内部,然后利索撕了下来了,连半点痕迹也没留。
巴特问:“您这是?”
“这不是功课部分,不过是我自己的一点私事而已。”克莉丝淡淡解释,将写着“基督山伯爵”的那一页折好,塞进了外套内的口袋里。
巴特也不在意,最后一个记下来完全是责任使然,这时候听克莉丝说了,直来直去的军官也意识到不妥,甚至出声向她道歉。
对方漫不经心摆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