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于是,三年前他悄悄的离开,三年后他又悄悄的回来了,借着月色他稍微察看了一圈,家里的一切摆设都基本还是老样子,是各间房的积尘厚了些。
“睡一觉再说。”徐子桢打了个哈欠,嘟囔了一声后回了自己曾经的卧室,然后这么心安理得地睡着了。
第二日,徐子桢穿着身儒衫,头顶假发戴个东坡巾,漫步徜徉在应天府的街,左看右望。
三年未回,应天府似乎还是老样子,是以前冷清了些。
苗傅刘正彦兵谏抓了皇子bi走了官家,然后以八万卫戍军锁城闭关,如今的应天府无论是谁都不得随意进出,城百姓各自惶惶,街自然也冷清了下来。
徐子桢走了一阵颇有些无聊,摇头嘀咕了一声:“造孽啊。”然后抬头认准一个方向大步而去。
他去的方向正是应天书院,曾经他任典学使的那个地方。
今日初一,恰逢书院社日,又是内外院学子们畅谈之日,今天的明lun堂外依然聚了不少人,只是气氛不太对,看去人不少,却是安静之极,每个人脸带着愤怒与不甘,却没人说话,只齐齐用目光注视着前方。
第1078章:敢动老子的学生
所有人目光注视的地方是明lun堂门外,那里有个军官模样的汉子正大剌剌坐在那里,身边十数名军士拱卫,而在几步之外,赫然有个血糊糊的人趴在地,他的股背之间似是刚受过杖刑,已被打得皮开肉绽,看去触目惊心,再加他只趴着却不动弹,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
那军官挥了挥手,一旁行刑的两名军士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