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将军英明,正是。”那路斥候有点傻眼,但还是老实回答,顺便拍了个马屁。
我英明个屁!补托很是恼火,牙关咬着,脸yin晴不定。
这么多路发现敌踪却没见到人,这说明什么,说明宋人已经派兵迂回到了他的身后,只是现在找不到。
“难怪赤奴儿去抢那褒城关如此轻松,原来如此,是想趁我前行时抄我后路突袭么?”
补托提着马缰面露冷笑,他领兵已不是一天两天,这种把戏怎能瞒过他的眼睛,他这里可是有五万人马,要抄他后路袭的话宋军至少得派两万人来,这两万人化成三路分散包抄可不是小动静,所以尽管他们刻意掩饰,可还是露出了马脚。
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庆幸,还好发现得早,不然等自己的大军一路前行,到时候宋军突然回来抢关,身后再冒出大军来袭,那肯定要乱。
“雕虫小技尔,既然你们想抄,那本将军还不走了,看你们能忍到何时!”
补托自以为看穿了宋军的计谋,下令继续驻扎,明里似是无事发生,但暗却加强了防御,以防宋军久等无果后夜间偷营。
天黑了,赤奴儿和一众金将在关巡视,今天的月色很好,可是他却提不起兴致来,反倒有些纳闷。
和补托说好的夺关后过来驻守,可是却等了半天都没见过来,最后补托来了个消息说宋军抄到他后路了,他要留在那里佯作计。
赤奴儿纳闷不是为了担心宋军反扑,而是在猜徐子桢去哪了,他夺关之后想第一时间抓到徐子桢,可是他已经够快了,等进关之后还是不见了人影,连那两千个山贼都在他们冲来之际一哄而散,逃得谁都快。
当初自从赤奴儿身份曝光,把养大自己的“父亲”完颜蓟坑进天牢里后,他的大名在金国传开了,从此再没人敢说他赤奴儿是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废物,所有人在看到他时眼都带着莫名的敬畏。
一个能从孩童时知道隐忍,一直忍了二十多年再找机会bào发,视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于不顾说翻脸翻脸的“废物”,已经没有人再敢小看他,但是同样的,也没人再敢和他走近。
这样的人,象一条du蛇,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给你来一口,而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