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有心想要喊一声冤枉,可人家苦主在眼前,想赖都没法赖,只吓得浑身哆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有人目瞪口呆,刘光世更是怒目瞪向那名副将。
他的兵不是禁军,而是厢军,说白了是他刘光世自己的兵,平日里他待这些兵算得十分纵容了,在乡间有些小偷小摸的他素来都是睁一眼闭一眼,有人寻门来告状他也通常只是让人吓退了事,最多赔点银子算了不得了。
可是今天情况不一样啊,抢民女这是大事,和偷鸡摸狗不是一个概念,而且人家苦主她爹都找来了,当面指认,又有这不知道是谁的钦差在旁撑腰……嗯?等等!
刘光世视线一转,忽然发现徐子桢似笑非笑看着自己那个副将,而圣旨竟然被他拿在手里一抛一抛的玩着。
该死,被耍了!
刘光世勃然大怒,猛的站起身来,敢拿圣旨这么玩的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圣旨根本是假的,二是这人胆大包天,不论是哪种都该是个满门抄斩的大罪。
“大胆狂徒,竟敢假冒钦差戏弄本使,来人,给我拿下!”
四周所有人无不愣住,假钦差?还有人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跑到军营里冒充钦差?
这些当兵的都早已是老油子了,刘光世敢说拿下,他们可不敢,谁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所有每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却没一个人敢先动。
徐子桢却在这时片腿下马,朝着刘光世缓缓走来,边走边将腰间的挎刀解了下来,然后一把抽出。
这下那些官兵无法再装看不见了,一惊之下齐齐抽刀拦过来。
“站住!”
徐子桢眼睛瞟都不瞟一眼,缓缓将刀举起,刀尖遥指刘光世,冷笑道:“刘大人,你说我假冒钦差,那你……认识这刀么?”
刘光世一怔,眼睛下意识的朝那刀看去,然后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把刀看似象唐刀,却普通唐刀宽一些,象马刀,又马刀小一些,刀身泛着一层隐隐的寒光,算隔得很远还是能感觉到刀身透着股杀气,这绝对是把饮过血的宝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