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一脸肃然:“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喝!必须得喝!”
……
风和日丽,春暖花开,路边的小树也蹿出了绿芽。
江陵府外的河边小道,两辆马车正缓缓而行,时而有微风拂过,撩得车帘子微动。
“老师,此间的风景好美,而且连风都是香的。”
后边那辆马车内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不止如此,车帘一动,一张清秀淳朴的小脸从车窗探了出来,眼是满满的喜欢之情。
又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江陵嘛,自古是好地方,回头等到家歇几天,我带你去看李白当初写诗的地方。”
“好啊好啊,诗仙之名学生仰慕久矣。”
“敏而好学是好事,那你知道诗圣是谁么?”
“老师,你这还考我,自然是杜甫。”
“那诗鬼呢?”
“李贺!”
“词圣呢?”
“呃……这个学生倒是不知,还请老师指点。”
“笨!方山!”
“啊?那是谁?为何学生从未听说?他有何名作?”
“咳咳,听好,我给你念一首,嗯,词名叫菊花台……”
这两个声音正是从金国悄悄返回的徐子桢与合剌,自从吴乞买翻盘失败后,他们再没逗留,只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