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水边长着一片芦苇,密密的,将那个水道的口子遮去了小半,远端江边影影绰绰有人藏着,显然也是有人把守着。
徐子桢来到水边左右看了看,却没发现有人,他大感好奇,又走了几步来到芦苇丛边,胡乱拨弄了几下,也没见得有人藏在里边,回头看孟度,却见孟度一脸笑意,没半点向他解释的意思。
“人呢?”徐子桢忍不住了,问道。
孟度嘿嘿一笑:“你猜。”
“靠!”徐子桢索xing不再问他,回头叉腰对着水面喊道,“还有活口没?漂一个出来我瞧瞧!”
水面忽然哗的一声响,冒出了个小小脑袋,语气不满道:“谁啊,乱喊乱叫的?”忽然,那个小脑袋上的表情从不满变得愕然,最后又变成怒气冲冲,“徐子桢?怎么是你?”
这个小脑袋正是高宠的小未婚妻,郝东来的宝贝女儿郝丫头,徐子桢心中暗笑,却故意一板脸:“臭丫头没大没小,怎么高宠那小王八蛋没教教你王爷家的规矩么?”
“你!”郝丫头小脸一红,狠狠瞪了徐子桢一眼,“你管我,我就不乐意叫你!”
徐子桢继续板着脸:“你男人呢?让他死出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管教的你。”
郝丫头一指岸边某处:“时间还没到,等他出来你问就是了。”
徐子桢回头一看,发现那里的地面上chā着一支香,已燃了有大半,还剩约莫两指宽的长度,他愣了一下,惊讶道:“我去,别告诉我你让他们玩水中马拉松啊,这帮旱鸭子淹不死就行了,不用这么往死里cāo练吧?”
郝丫头不知道什么是马拉松,但她终于bào发了,在水里瞪大了眼睛怒道:“喂,你够了啊,他们这帮家伙平时就老是嘀咕着骂我,说你教神机营时怎么怎么对他们好,你行你怎么不来教?”
徐子桢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带兵和教徒弟都最忌讳别人瞎出主意乱指点,而且他知道神机营那帮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