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会成为金国开疆辟土的头号名将,其文治武功可见一斑,因此徐子桢十分谨慎,这次公开处斩玄衣道长等一众天下会义士,虽然谁都能猜出其中必有埋伏,但究竟会有什么样的埋伏,兀术会用什么手段,却没人能猜得出来。
时间已到了午时,前后几队金军已将整个法场包围了起来,看着很是森严的样子,但却拢共只有四五十人而已,如果天下会或是各路义军前来劫法场,这些人根本不够杀的,城中那几万守军?大军从下令到行动需要一个过程,江湖中人要劫法场自然是速战速决,等大军到来的时候他们怕是早就跑没影了。
所以徐子桢还是将目光扫向了那两排店铺,包括窗口正等着看热闹的那些闲人,在他看来都有埋伏的可能,他一边判断着哪些人是金人的埋伏,一边飞快地转动着脑子,以求找到一个合理而且安全的办法。
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有闲着无事瞎溜达的读书人,有附近住着的居民,还有戴着斗笠背着箩筐的菜农,一个个都在翘首以盼着看砍头。
先前押来的几人已被带上了邢台,除去了袍服只剩中衣,强押着跪倒在地,后颈chā上了牌子,和电视里演的差不多意思,这时台下过来了两个汉子,身上穿着件只有一个袖子的皂衣,这初冬的天就这么袒着一条胳膊,脸上则是用油¢style_txt彩画成了一张狰狞的鬼脸。
他们就是这次行刑的主刀手,俗称刽子手,两人均是左手中捧着把冷森森的大刀,不紧不慢地跨上邢台。
姚爷又慢悠悠走到水琉璃面前:“你还是不肯答应么?”
水琉璃望着南方,眼中满满的都是思念,却看都不看姚爷一眼。
姚爷揉了揉鼻子:“可惜了。”说完就转身回到刚才的地方懒洋洋地站着,两个衙役紧跟着上来将水琉璃押到台上,在左手边第二个位置停下。
玄衣道长也被带了上去,她的位置在左手边第一,按开斩规矩,罪名最重的那个一般都在那里,而刽子手从右首开始一个个砍,等砍到左首第一时那人的魂基本早就吓飞了,没什么比等死更让人心慌的,这也算是金人律法中颇为特殊的一条。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官府当众宣读了玄衣道长等人的罪名。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