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有十数个百姓,穿着都很寻常,甚至有几个都称得上破烂褴褛,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是他们有个共同处,那就是脸上全都是一副虔诚之极的神情,每个人安静地站着,没人大声说话,就连偶尔的咳嗽都会很自觉地掩着嘴。
朵琪卓玛熟门熟路地走了过去,居然并没有让护卫清场,同样安静地排起了队来,徐子桢大奇,招手叫来次央,低声问道:“卓雅的谱摆这么大,咱们是自己人都不能chā个队什么的?”
次央苦笑道:“这是长公主的规矩,谁都破不得,便是吐蕃王亲至也须如此。”
徐子桢吐了吐舌头没再吭声,瞧瞧人家,要不怎么受百姓爱戴呢,要不怎么是神女呢?要搁他那年代……那也是神女,不过是神经的神。
从门外看不见里边什么情况,但是门前排队的进出很快,看来没什么疑难杂症,据次央说这附近几百里内的百姓有什么头疼脑热的都愿意来这里看病,一来长公主医术了得,二来她一点没公主架子,对人极是随和。
但是这也有个缺点,那就是有些住得远的大清早就出门来这里,但是赶到的时候已是傍晚甚至天黑了,不过卓雅却不会将他们拒之门外,再晚也会给他们医治,就象现在这样,太阳都已经快落山了,门外还是不时有人赶来,徐子桢才等了不多久,身后有多出了几个排队的来。
就在徐子桢百无聊赖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终于轮到他了,门口有个仆役,将朵琪卓玛和徐子桢领了进去,次央和其他护卫全都留在了院子外,只有抬担架的两人和苏三林芝一起进到了里边。
院子不大,没走多久就是一间敞开的堂屋,远远的就能看见屋里的摆设很简单,一个小小的案几上燃着一炉熏香,旁边是个高高的yào柜,此外再无别物,一身素衣的卓雅端坐着,眉宇间有些憔悴,神情还是那么清冷淡然,就如一朵洁白的雪莲。
朵琪卓玛小跑着过去,笑着叫道:“姑姑!”
卓雅抬头望见她,脸上露出一丝宠爱的笑意:“你怎来了?”
朵琪卓玛道:“我是来找你救命的。”
卓雅一惊,站起身道:“怎么?你病了?”
朵琪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