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守城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好商议的,这是我兄弟快成亲了,张大人在帮我张罗着呢,殿下来得正巧,说不得要留你一块儿喝顿喜酒。”
赵桓朗笑道:“哦?贤弟的兄弟便是孤的兄弟,这顿喜酒孤可是必定要喝的。”
众人又是一脸古怪,柳风随虽然身手高强,但终究是个白身,赵桓这位太子爷一点不犹豫就应了下来,而且看他那样子还很高兴,这又是哪门子的yào葫芦?
赵桓刚要抬脚,却象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说道:“对了贤弟,孤听闻你与小种相公颇有些jiāo情?”
徐子桢点头:“是关系不错,殿下怎么想起问这个?”
赵桓道:“哦,孤出京时梁师成奏了一本,已请我父皇下令谴人去将他拘回汴京,具体所为何事孤却不知。”
徐子桢一怔,随即勃然大怒:“我干他梁师成祖nǎinǎi,这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不行,我得去救小种相公。”
赵桓一把拉住他:“哎,贤弟你待怎样?”
徐子桢黑着脸道:“还能怎样,救人去。”
赵桓道:“你若走了太原怎办?”
“我……”徐子桢纠结住了,半晌没出声。
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种师中的大名他们都听过,这是大宋数一数二的名将良臣,也不知道怎么冒犯了梁师成,竟然会遭此横祸,可是他们没一个人能说话,因为连太子都没表态说能救,他们又拿什么出力?
徐子桢的脸色很难看,咬着牙象在做什么艰难决定,半晌后猛喝一声:“卜大哥!”
卜汾从人后走了过来。
徐子桢咬牙切齿地道:“把神机营全带上,救出小种相公,谁敢拦,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