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没多久算洗干净了,阿娇试着睁开眼,欢呼道:“呀,真的好了,我还以为要瞎了。”刚说到这里一眼瞥见徐子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气呼呼地道,“喂!你这人怎么回事?一点都不顾及到我就乱撒这东西,差点害我瞎了知不知道?”
徐子桢靠坐在一棵树下,懒洋洋地道:“那你差点害兰姨丢了xing命你知不知道?”
“我……”阿娇一时语结,心里一股气没处撒,只能瞪着徐子桢。
还是兰姨打起了圆场,温柔地笑道:“好了好了,多亏了哈尼小哥这一奇物,若不然我们还真要吃眼前亏,阿娇你也莫生气了,哈尼小哥也是情急之下出手,再说这东西无du,也害不了你什么,就莫再提了。”
阿娇兀自忿忿不平:“nǎi娘你怎么老帮着他说话呀?你没看我这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
徐子桢道:“该!谁让你拿我当兔子打,现在遭报应自己成兔子了吧?”
“啊!我要杀了你!”
“喂喂!你还真掏刀子啊?”
兰姨抚着额头一脸无奈:“你们两个孩子……能消停会么?”
……
徐子桢有些哭笑不得,刚经历过天龙山上风餐露宿的三天,这会又在这荒郊野外过起了同样的日子,不知怎么的兰姨和阿娇似乎不愿进城,无论哪个城都一样,就是人稍多些的村镇她们也绝不停留,好像在防范什么人的追赶似的。
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徐子桢也懒得过问,自己都一屁股的麻烦,哪还顾得了别人。
当天晚上直到了午夜时分,兰姨才寻到个田边的破屋勉强住了一宿,这屋子不知是以前乡农守瓜田临时住的还是怎么,粗陋之极,虽然有墙有顶却还是四面漏风,兰姨和阿娇还好些,徐子桢却有些扛不住了。
他毕竟有伤在身,尽管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