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阳却跳了出来:“慢着,琴棋书画,你最多算是作了琴与书,可还有两题呢。”
徐子桢看了他一眼:“皮又yǎng了?”
朱时阳吓得连退几步,秦松已缓过神来,踏上一步拦在朱时阳身前,面色yin沉地道:“此乃应天书院,徐兄你莫非还敢在此猖狂不成?”
徐子桢不屑地道:“老子连你哥都敢揍,你觉得呢?”
“你!”秦松大怒,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应对才好,徐子桢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这让他完全无所适从。
徐子桢没再理他,带着燕赵钱同致扬长而去,顾仲尘不作考虑也跟了上去。
见好就收,这不是徐子桢信奉的理念,不过应天书院内藏龙卧虎,天知道秦松还有没有其他同伙跑出来给自己再出个什么难题,脸面挣到这样的地步已经足够了。
他想得没错,在他离开的时候有太多学子看向他的目光饱含着敬佩,甚至不少女学也在偷偷地瞄着他。
朱时阳不甘地看着徐子桢的背影,恨恨地道:“秦兄,莫非就此算了不成?”
秦松冷冷一笑:“算?哼,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摆弄他,不过就是不知他能不能先过今日这一关。”
……
刚一出书院大门,徐子桢就哈哈大笑,钱同致很是凑趣地问道:“不知小徐所笑为何?”
顾仲尘笑道:“还能为何?那秦松自诩风流多才,没想到在徐兄身上栽了个大跟斗。”
徐子桢扬了扬手里的银子:“还让我白赚一顿酒钱,走,喝酒去!”
四人之中只有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