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兄梁师成又是关系颇深的,所以他也就默许了梁楠博来温家一事,反正温家那丫头长相还不错,让儿子抓来玩几天就是了,却不料原本十拿九稳的事却突然杀出个什么温家姑爷。
时势比人强,梁仕中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几把马刀架在梁楠博脖子上,他不敢冒这个险,因此一咬牙说道:“你是温家姑爷?好,你若现在速速放开我儿,本官便看在温兄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如何?”
徐子桢乐了:“梁大人,您看我象是缺心眼的么?我这边把您儿子放了,您那边立马让人乱箭shè来,这可不行啊。”
梁仕中勃然大怒:“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再不放人本官便立即调大军来,本官倒要看看以你这区区百余人能否经得起我大宋铁军之威!”说到这里又转而看向温承言,咬牙切齿地说道,“姓温的,我儿若有何意外,本官必将你满门抄斩,鸡犬不留!”
温承言面如沉水,看都不去看梁仕中一眼,自从徐子桢出现后他的心里忽然就踏实了下来,他对徐子桢有着一种旁人难以理解的信任,好像这天下就没徐子桢解决不了的事。
徐子桢手一挥,两个马贼将刀往下压了压,梁楠博顿时吓得大声哭嚎了起来,徐子桢嘿嘿一笑,拍了拍脖子道:“脑袋在这儿,有种来砍,看咱哥俩谁先挂!”
“好!”
四周围观的百姓bào发出一阵喝彩声,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何况梁仕中的官声在百姓心中早就臭到底了,徐子桢又这么有骨气,光是这几句话就听着解气。
梁仕中又气又急,偏偏不敢妄动,眼神yin狠地瞪着徐子桢,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镗镗镗!
就在这时一阵开道锣声远远响起,三乘大轿在一队衙役的护卫下快步行来,前两乘轿子刚一落地就踏出两人来,一个是须发花白的老者,穿着身堂堂朝廷四品补服,而另一个穿着的只是一袭便服,脸上满是急切的神色,正是康王赵构。
梁仕中神情一变,慌忙上前施礼:“下官梁仕中拜见康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