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然后自己数钱的模样,徐子桢越想越乐,忽然听到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叫道:“徐公子。”
徐子桢还沉浸在想象中,下意识地回身笑道:“欢迎欢迎……”
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在他身后那个哪是什么来祝贺的来宾,而是个一身青衣的中年人,徐子桢只觉背后一阵冷汗渗出——胡四海!又是这瘟神,怎么跟个狗皮膏yào似的,又找上老子了?
胡四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完全没明白为什么自己来取他小命他还会欢迎。
这里偏僻安静四下无人,天sè太晚,花爷的手下早已各自从城里的每个角落散去,徐子桢不禁有些懊悔,自己乐昏了头,倒把这王八蛋给忘了。
眼看跑是跑不过了的,他索xing大大咧咧地问道:“怎么,胡爷又是来取我小命的?”
胡四海面如沉水,看不出是喜还是怒,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家主子想请徐公子一叙。”
徐子桢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一愣,脑中思如电转,胡四海是掳劫美女的一份子,温知府又说他的主子是京城来的大人物,而自己则记得是个什么相,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眼珠一转笑道:“胡爷怕是在开我玩笑吧?相爷他老人家哪会来见我这种小人物?”
胡四海脸sè猛然大变,语气森然地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哈!还真他妈是个宰相?
徐子桢笑嘻嘻的说道:“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知道这些消息。”
胡四海脸sèyin晴不定,盯着徐子桢的眼睛看着,象是要看出些端倪,许久才缓缓摇了摇头:“我家主子并非相爷。”
徐子桢一怔,不是?难道老子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