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找出那伙人?”
温知府摇了摇头:“哪有如此容易,苏州城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你去何处找他们?”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此番找你前来并非为这事,今ri午时,太湖水匪劫了东渚镇外三个渔村。”
徐子桢一愣,温知府励jing图治,在他治下怎么会有水匪?
温知府象是猜到他在想什么,说道:“太湖水域极为广阔,且水路繁多小岛无数,水匪若是真要躲起来,便是出动这江南所有军兵搜上一个月都极可能搜不出什么来。”
w0'ka-i,游击队啊!徐子桢刚要说什么,脑子里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脱口而出道:“不对啊,这季节不是打渔的淡季么?渔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过ri子呢,他们这时候打什么劫?”
说到这里他忽然反应过来:“难道说那帮水匪是‘那人’特地约来给您添乱的?省得您把全部人手投入去抓那伙劫人的劫匪?”
温知府眼中闪过一道赞赏之意,笑道:“子桢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徐子桢腾的站起身来:“大人,要我做什么?您就说吧。”
温知府一字一顿地说道:“本府要你明ri去找那太湖水匪,以确定此事并非他们所为。”
徐子桢顿时傻了眼:“大人,您不是说那伙水匪难找得很么?我……我上哪儿找去?”
温知府笑笑:“本府相信你自有办法。”
……
徐子桢满腔郁闷地离开了内堂,心里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温知府会对他这么有信心,几万军队都找不到人家,凭什么相信自己就能找到?老子又他妈不是土地爷!
想到这里他忽然灵机一动,土地爷?老花不就等于是土地爷么?除了雷捕头,这苏州地界还有谁比他人头更广消息更多?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吃晚饭,拔腿就往盘门而去。
花爷如今做大了,成了苏州城唯一的混混头子,可他依然天天晚上呆在吉祥赌坊,徐子桢很容易就找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