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宰了再逃了。
温知府在旁沉吟道:“既然此人如此名头,可却为何会做如此宵小之事,又是谁能有这般来头能让他这高手效命?”
徐子桢说道:“那船是京城老字号长兴记的,恐怕这事多少和京城那边有些关系,只是咱们这儿是苏州府,要查到京城……”
温知府摆了摆手:“这倒无妨,本府自有办法。”
徐子桢想想也是,温知府官居三品,在朝堂上总是认识些人的,他不再纠结这事,犹豫了一下把自己对那几人观察的结果说了出来,不过说归说,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当兵的偷掳fu女,这算怎么回事?
不料温知府的样子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徐子桢还想说什么,温知府却一摆手,沉声说道:“子桢,你先休息去吧。”顿了顿又说道,“今ri之事需从长计议,切莫泄露于他人得知。”
徐子桢一愣,天天都有女人被掳,还从长计议?不过温知府都赶他走了,他也没法再呆下去。
等出了内堂,徐子桢拉过雷捕头低声问道:“雷捕头,这苏州府地界的兵马是归谁管的?”
雷捕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大人乃是以安抚使之职兼任苏州知府,这苏州兵马自然都在大人麾下,怎么?”
“哦!”徐子桢点了点头,笑道,“我就随便问问,这不是刚回大宋么,对军事和行政机构不太了解,没事了,回见。”
他回头看了一眼内堂,心里暗想:嗯,看来温知府这些兵不是很听话,不过这事跟我没关系,让老帅哥自个儿想辙去吧。
作别雷捕头,徐子桢回出堂外,今天花爷出力不少,趁着现在没事找他喝顿酒去,也算犒劳犒劳他,顺便再去把段家兄弟和钱同致叫上……哎对了,钱同致呢?
花爷找到关肉票的据点后他急着赶过去,结果把钱同致忘在了谢馥chun,而这家伙也在那边看美女看得晕了眼,全然没注意徐子桢的离开,结果两人就此分散了开来,后来徐子桢再回谢馥chun也没见他,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还有琉璃,今天她带的那些红姐儿可是给谢馥chun拉足了人气,自己忙东忙西的居然把她也给漏了,要不晚上再去趟红袖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