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负人,不安游戏规则做事,如今国家虚弱,一点也不硬xing,说难听点就是任人欺辱,几大强国时常不按规矩做事,方金河正巧还在上元做商会会长,其中如何调和,如何争气,全部按在他的肩头。
他就如一颗随时可以舍弃的探路棋子,上头给的指示就是要他硬气。反正出了事把他推出去,一干二净。
商会会长又不是公务员,但又是受政府牵制,做什么是最方便的,当然,推脱也是方便,方便让他背锅。
方金河太知道其中的门道了,因此他每一步都格外的小心。
这些都是关玉儿不知道的,关玉儿还以为方金河和在平阳时是一样,方金河不让她知道是不希望她担心。
方金河有三天除夕假期,他将紧要的事情做了干净,就打算着在家里陪关玉儿。
年货已经让张管事置办,关玉儿过目了年货单子,就法派了银钱。
关玉儿近来也是忙碌的,但是她对这个除夕、过年也是非常重视。
这是她与丈夫头一次在在一起过年,意义非常。
二人没有回平阳过年了,因为事情着实是太多,只打算正月初一回去吃个饭,又要匆匆赶回来。
关玉儿以自己和方金河的名义给家里写了信,又打了电话,便安安心心过年。
但是她也算不安心的。
听说东北果真出了乱子,据说是和日本的关系坏到了极点,那边开始打仗了,关楼白正在东北。
关楼白如今连年都不能回家过,关玉儿只收到了平安信,信里说的是好好的,但是关楼白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自己有什么事就闷在心里,关玉儿不知道她具体怎么样了,听孙生说,当兵真的是险。
关玉儿心里上蹿下跳了好久,后来是方金河给了他安心。
方金河说东北的乱子年后会轻一点,日本自己国内有了问题,两国矛盾暂且搁置。
关玉儿稍微没那么担忧,而后又听见了关楼白打来了电话,总算是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