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走过去,轻轻抓了一下她的胳膊,“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今天刚回来。”她的双目像珍珠一样,在夜里生辉。
看到程晚,叶卿心里舒坦,他没有再问别的话,就在这样的夜里静静地看着她。
注视是可以传递情绪的,而程晚没有敢抬头。
“你们干嘛呢!去不去放pào啊?!”简喜乐喊了一声,打破二人之间的宁静。
“走吧。”叶卿拍了拍程晚的肩膀,跟上了前面的简喜乐。
他走在程晚的左前方,她一直盯着他修长的腿看,几乎抵到自己的腰,程晚沮丧地羡慕着高中男生发育的速度,对自己的小短腿感到很失望。
她又盯着自己的腿看了看,遗憾地摇头之际,脑袋被人拨了个方向。
叶卿在时君以手上的鞭pàozhà响之前,眼疾手快地捂着了程晚的耳朵。
她仍是吓得一颤,眼见那片光亮在半空zhà响了。
几个人走到一处废弃的cāo场,空旷的cāo场上空回dàng着剧烈的鞭pào声。
程晚惊魂未定,看着被时君以扔掉的鞭pào残渣。
“你不疼吗?”
少年摇头说:“不疼。”他又笑着问她:“你要试试吗?”
程晚说:“可是这样很危险,会把手zhà伤的。”
“这里地上都是雪,如果不抓手上我也来不及跑。况且我小时候我爸经常这样玩,不会出什么事的。”
倘若知道会出什么事,男人的胆量也促使他们去推进这些冒险的过程。
非常的刺激且有成就感。
叶卿是第一次听见时君以说他爸爸。
他联想到夜夜来家里闹事的男人,仔细想一想,叶卿几乎不记得那个张牙舞爪的男人长什么样子。
或许眉眼之间是和他有一些相似的。
时君以这样提起他的父亲,却非常平静。
简喜乐去自家的车里拿鞭pào,她亲戚家是开超市的,年前屯了好多鞭pào,还有烟花,各种各样的烟花,有叶卿见过的,也有他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