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坚持吃yào,配合治疗。好多了。”
“还给不给其他男人做傻事?”
“你说谁啊,这么不守fu道?”她义愤填膺地问道。
何熠风彻底投降,最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训道:“要再有下一次,别说怀孕,你就是把孩子领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原谅你。”
画尘吐吐舌,俏皮地敬了个礼:“遵命,夫子!”
她和邢程之间,他相信早已经没有丝丝缕缕了,有可能就没开始过,邢程这个男人,步步为营,一步三思,他就是气她给别人利用,还傻傻地忙得起劲。“什么时候能聪明点呢?”替她把大衣扣好,围巾系紧。
“只要生的孩子聪明,我笨点没关系。”很大公无私,很大义凛然。
“像你这种基因,孩子怎么可能聪明?”
“你基因好呀!”
坏丫头拐着弯地讨好他、调戏他,“脸皮真厚。”走出大楼,寒风扑面而至,却带进室外新鲜的空气,让人精神一振。
晚上,何熠风把几箱行李又搬进了静苑。憩园要爬楼梯,画尘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坐电梯比较好。整理行李时,他是好笑又好气,觉得自己越过越回去了,怎么像个孩子似的?大概是被某人同化了。
华杨找的钟点工厨艺不错,给他们包了馄饨,炖了鸡汤。她说,在数九里吃几只老母鸡,这个冬天就不会感冒了。何熠风注意画尘的手,冻疮像是没有复发。他现在越发看她看得紧,她去外面花园一会,他就催着她进屋。
分开这几天,不是不思念的。没心思做别的,吃完晚饭不久,两人就上床了。只留了一盏蛋黄的小壁灯,画尘伏在他的胸前,玩他睡衣上的纽扣。他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