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尘犹豫了下,还是跟了过去。荀念玉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是干呕了几口。画尘拍拍她的背,“有时候工作压力过大,好朋友也会晚到的。”唉,画尘自己都觉得这话很没说服力。
荀念玉漱了漱口,看着镜中的自己,再看看眉宇紧锁的画尘:“阮画尘,你真的很单纯。我没事了,今天麻烦你了。”那个硬邦邦、居高临下的荀念玉又回来了。
似乎,这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chā曲,像桌上的一盒回形针不小心打翻在地,收拾收拾干净,谁还会一直记着?
荀念玉头发一甩,补好妆,风风火火忙去了。画尘到落得几份没趣。
午饭后,冯副总用内线让画尘过去,稿件审核过了。“这次最好不要再有什么差错,你今天早点过去,上不了头版,那就登在副版的主要位置。”冯副总叮嘱再叮嘱。画尘唯唯诺诺接过,出来后经过邢程办公室,飞快朝里瞟了一眼,有两位客户在,不知聊了什么,他笑得非常开朗。
任京回来了,脸喝得通红,说代表荣发回访几大企业,中午被灌了不少酒。荀念玉饶有深意地看了看任京,这样的事一般是三位老总出面的,她落后了?
画尘是听不懂这里面的奥妙,她向两人jiāo待了下行踪。还没到电梯口,又被荀念玉叫住。“你应该不是个多嘴的人吧!”荀念玉双臂jiāochā,没有一丝表情。
画尘轻笑了声,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电梯。
鸣盛这里,画尘太熟了。她送了保安几幅对联和鲜红的“福”字,还有一叠印着龙和凤的的购物袋。保安笑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一直把画尘送到许言那儿。
“许姐,几天不见,你越发飘逸了。快透露个密方,你瞧我脸胖得都成银盘了。”画尘捏捏嘴巴,笑嘻嘻的。
许言白了她一眼,接过报道。“到我这年纪,一飘逸,就满脸绉子。你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