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说:“刚到一会儿,问我你怎么没来晨读,我说你来过又走了,这是退还给你的钱。”
敞开的书页夹缝里躺着四个钢镚儿,真淳朴。
相处快一周之后我依然不知道同桌的名字,只管“同桌、同桌”地叫,不料在班级掀起一阵“同桌”风,人人都这么互相叫着,我忍受不了了只好问她叫什么,她在作业纸上写下三个字:张晓晾。
字迹小而抽象,我歪着脑袋端详了半宿,询问道:“晓琼?晓穷?怎么不叫晓贫啊亲爱的?”
她用笔头敲着桌子,正色道:“看清楚咯,是晾!张晓晾!你眼睛长在屁股上啊!”
晓晾长得很好看,发型像《爸爸2》里曹格的小女儿,双眼皮,睫毛浓密乌黑,每次她低着头给我讲解数学题的时候眼睛忽闪忽闪不禁让我想起安徒生描写魔鬼苏醒那一刻轻轻打开羽翼般睫毛的场景。
但是她不恶du,她很善良。
英语老师内力高深,远近闻名数一数二,有大的学校高薪诚聘他却干脆地拒绝,说这里有自己的家。旧日学生准备考托福雅思都会回来找他辅导。听说他在儿子四个月大的时候就抱着小娃娃教英文,一边推着窗户一边念:“window,window……”。
但是往往水平越高的人教学方法越不适用,他们会觉得这道题目如此简单粗暴还用得着讲解嘛!跳过,下一题念一遍,简单,再跳过,跟我做数学题似得根本停不下来。所以一节课除了第一句的“上课了请同学们安静坐好”其余都是流利的英文,我仗着基础还行光听到他说的句子但一个词儿没懂,以致刚升高二时新的英语老师对于我满口流利的朗读背诵颇有赞赏之色,考试却总一塌糊涂略感惊讶,大学时甚至有同学问道“你考成这样是不是故意的呀”,也是很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看黄历
每个班上几乎都有那么一两个活跃气氛的男生,我们班也不例外,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个长的酷似吴奇隆的帅哥,能与他相抗衡的大概只能是陈公子了。说到这里不得不提的是黄少爷,他安静、沉稳,但是让人忽视不了存在感。比如有一次他的手机掉茅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