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新年尚未盼来,他就无声无息地走了,就是和许倩相拥那晚的第二天。我想,如果知道爸妈是去赴那场离别宴,我会不会丢下许倩跟着去?再或者,因为我带了许倩到家里玩,爸妈不忍心说出让她走的话,而且,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心。
不能怨怼任何人,我们只是暂时失散了,没关系,我会在岁月长河的出口等着你,等你风度翩翩地向我走过来,彼此寒暄一句——你好,别来无恙。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二年级下学期也行色匆匆的如约而至。苏瑁已经六年级,我们的最后半年。但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杨滨在这学期尚未结束时告知我,他通过了什么破测试,拿到罕有的跳级资格,所以剩下的时间要准备初中课程不会再来上课了。他走的那个下午我本来想去送他的,可是大门口围了不少人,甚至有几个女孩儿在嘤嘤哭泣。小学里女生们大多暗恋那么一两个成绩好的男生,而男生基本都喜欢穿的花里胡哨头上扎蝴蝶结的活泼女生,可见杨滨就是被暗恋的对象之一,他甩手离开,真苦了那些春心萌动的姑娘们。哭声嘈杂,不忍驻足,逃离了喧闹的人群。
真是一场集体失恋。
有些人注定是被抛弃的对象,比如我。
从赵芝兰开始,身边一个一个好朋友相继走掉,不管停留的时间有多长,在心里住过,始终是会疼的。就像在土壤里洒了一把种子,无论是刚开始萌芽还是已经结果,被铲除时都会惊动到周围的细小颗粒,因为已经扎根。
暑假的时候张海明来找我,说他要搬家了。八月的晴天,电闪雷鸣。
作者有话要说:
☆、愿,梦一场
三年级,分班。
同桌换成了林少非,皮肤略黑,削瘦,比一般女孩子高挑,可是,横行霸道。
小学被收过保护费吗?我想这是大部分xing情乖张的人都曾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