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热水可以洗脚,明早我带你们进营里去。”
老谭说完转身走出房子,韩沉堂问:“刘武兄,老谭住这里吗?”
刘武解释道:“老谭是营里后勤开车的,他后来娶了媳fu就把媳fu带过来安顿在这里,没事的时候就回家住住,算是没有两地分居。”
“那徐营长又是怎么回事?”韩沉堂问。
刘武摸摸后脑勺,指着樊爷道:“让樊爷跟你说吧!”
樊爷刚把鞋袜脱下,刘文正打水给他洗脚,他见韩沉堂看着他,笑道:“韩小子,坐下来我跟你说。”
韩沉堂依言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樊爷道:“韩小子,你大概清楚了我要请你的原因吧?”
韩沉堂点点头,樊爷又道:“虽然你身手好,不过北边的人可不是吃醋的,不仅拳头厉害,还会使qiāng,你要是不学两手,去了就是吃qiāng子儿的命,你说,还怎么保护樊爷我?”韩沉堂似乎有些明白了,他问:“所以樊爷想将我们几个送到军营里去锻炼锻炼?”
樊爷道:“徐营长是我的故友,人很不错,你们几个到了营地里边自有他负责,韩小子,你有没有这个信心?”
韩沉堂从来不缺信心,但有一点还是想问清楚:“樊爷,这次我们要在营地里呆多久?”
樊爷道:“qiāng法什么的,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好的,我给你们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后我们继续北上,那批货物正好能到边境。”
韩沉堂明白,自从跟着樊爷走,他的命运已被决定,与其觉得难以忍受这样的安排,还不如勇敢面对虚心接受,能去部队锻炼总归是一件好事,就是回镇见阿宝的时间要被推迟了。
韩沉堂问完后不再说话,倒是刘文给樊爷捏捏脚,笑道:“樊爷,这次我们几个兄弟也要去?”
樊爷闭着眼睛点点头,刘文期期艾艾道:“樊爷,能不去吗?部队这地方不是人呆的,那个徐营长又像个活阎王,我怕这一去,不死也得脱层皮,樊爷,你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呆在这里照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