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拍着空空的肚子哼一声,又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抓住小偷的?”
韩沉堂领着阿宝一边走一边将过程详细讲一遍,好满足阿宝强烈的好奇yu,阿宝听完皱皱眉头:“为什么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这也太简单了吧?”韩沉堂亲昵地拍拍她的小脑袋道:“生活不是电影,丫头!”
阿宝朝天翻个白眼,突然又跑到韩沉堂跟前上下打量他:“你没受伤吧?”
韩沉堂刚想说没有,但心思一转道:“他们跑的时候一个汽水瓶砸过来,擦了一下头,有点疼。”韩沉堂指指太阳xué,那里是真的有点疼,不过不是汽水瓶砸的,可能是风寒。
阿宝哦了一声,咬着手指偷看他几眼,建议道:“我帮你揉一下,或许就会好些。”
“你会吗?”韩沉堂有些怀疑。
阿宝昂起小脑袋:“我常帮爷爷按摩的,你可以试试看。”
“好!”韩沉堂找个街边的石凳子坐下来,指着自己的太阳xué道:“来,阿宝。”
阿宝走过去,贴在韩沉堂身后,将双手的拇指贴住太阳xué,有模有样地按压起来,其实说真的,如果忽略阿宝时轻时重的手法,还是挺舒服的,韩沉堂如老僧入定,享受着阿宝的服务。
两分钟过去,韩沉堂还在回味,阿宝就已经撒手不干,跳到他面前伸出双手可怜兮兮道;“累,帮揉一下!”
韩沉堂有些失笑,他捏住阿宝柔若无骨的小手,帮她按摩刚才cāo劳过的大拇指,阿宝舒服得哼哼出来,三分钟后,才懒洋洋道:“好啦!”
陪阿宝吃完早餐,又将她送到秀水镇中,韩沉堂才慢慢走回家,一头栽倒在床上睡过去。薛梅十一点钟回到家时,看儿子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晕,慌忙扔下馄饨摊烧了一锅姜汤给他喝下去,又弄了一盆温水用毛巾浸湿给他敷在额头,如此忙碌两个小时,到下午韩沉堂的烧就退的差不多了。薛梅抱着醒过来的韩沉堂,哭得稀里哗啦,随着岁月的慢慢流逝,她已经对丈夫韩治德不抱任何期望了,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这几个儿女,如果韩沉堂出了事,她也不想活了。
韩沉堂好不容易安慰好母亲,保证以后一定好好注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