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堂松开两人,问:“怎么回事?”
小青年将他肚子疼上厕所的事情说了一遍,指着一旁还坐在游戏机上的那人问:“我是不是jiāo代过你,让你帮我看着位子的?”
那人左右瞄瞄,嗫嚅道:“好像是吧!”
“是个屁!”抢了位置的人道:“我上去的时候问这儿有没有人,他根本没理我!”
作为证人的那人简直快哭出来,他玩游戏玩的好好的,怎么就无故中qiāng了,于是从椅子上滑下来摆摆手道:“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走了,哈哈哈,你们慢慢玩!”
说完,证人吱溜一下子就跑远了。韩沉堂拎着手上两人问张哥:”怎么处理?”
张哥脑袋疼起来,他昨晚看片到凌晨三四点,上午正在录像室补觉,突然被这两人吵醒,都快气死了,他挥挥手道:“你自己处理!”
韩沉堂指着那两台游戏机道:“现在正好空出两台机子,你们一人一台,在打游戏之前先把摔坏的凳子给我赔了,至于你们自己身上的伤,自己回家治去。如果对这个处理方法有意见,可以,把凳子钱放在这里给我走人,以后永远不准踏进游戏厅一步,谁要是再来我见谁打谁!”
秀水镇就一个游戏厅,每天玩的人都是bào满,韩沉堂绝对不会在乎缺两个闹事者的生意。
那两人听了,虽然还是像斗红眼的公鸡死盯着对方,但都知道不能惹韩沉堂,他的拳头可不是吃醋的,再者,要是以后永远不能踏进游戏厅,还不如让他们死了算了。两人悻悻地拍掉身上的灰尘,不约而同跨到椅子上,开始愉快地玩起游戏来。
韩沉堂将两人赔付的凳子钱jiāo给阿凤,再转回游戏厅的时候,那两人已经勾肩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