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臻再次上楼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装满新鲜蔬菜的塑料袋,还有一些瘦肉,“今天早餐吃饭。”他边换鞋边宣布,然后拧着蔬菜袋子朝厨房走去。
好一会儿,都不见他从里头出来。
杨珍珍有些疑惑地跟进去,却看到顾臻系着围裙正在洗菜摘菜,一副熟练的样子。也不叫她帮忙。她只好拿着水壶去给他烧开水。
直到水烧好,狭小的空间里,他们俩之间都没有一句jiāo流。
杨珍珍将半杯冷水与半杯开水调和好,然后拿着yào丸递到正在煎鸡蛋的顾臻面前,“先把yào吃了吧?”她温柔地提醒,就好像是他最亲昵的人。
“你看我像有病的人吗?”顾臻目不斜视地说,熟练地挥动着手中的铲子。他最讨厌吃yào。
这人怎么回事呢?都端到他面前,好歹也给个面子不是?她可是鼓起了勇气才对他这么好的。
“你昨天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怎么可能会没事呢?你不知道你昨晚醉得跟什么似的,头不痛才怪!这是醒酒yào,吃了没坏处!”杨珍珍耐着xing子劝说,将杯子和yào丸递近一些。希望他能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顾臻怔忡,似是回忆昨晚的情形,却无奈拼凑不了太多,越是回想,头就越痛。他不得不忍着。
索xing不想了,他将煎好的荷包蛋分别装入两个盘子里,把锅清洗了一遍,头也不转地问:“昨天晚上都听了哪里不该听的?”
她微怔,“应该是某些人说了哪些不该说的吧?”杨珍珍将杯子搁放在柜台上。一副不吃拉倒的样子。
顾臻瞬间收起了前一秒的淡漠,又恢复了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大爷风范,整个人都变得警惕起来:“我说什么了?”
见他有些紧张,杨珍珍倒也没关闭话闸,“说了很多啊,如果要我一一跟你讲述的话,那好,赶紧把饭菜做好,到时候咱们边吃边聊。”然后,杨珍珍把yào丸直接扔入了杯子里,在顾臻嫌恶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很快,客厅传来电视里吵闹的声音。某人把音量调到了最大。
顾臻黑着脸炒完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