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跟他说没有?”
顾枕好笑地看着他:“我需要跟他说什么?”
钱俞远理直气壮道:“反正,谢解是为了你才来的霖州,这件事情你脱不了干系。”
“谢解未成年吗?小枕是他的监护人吗?”牧洵气极反笑,“好啊,你让谢解来叫一声爸爸,我保证把他找回来。”
钱俞远气得不行:“粗俗!无理!”
“那也比有病好。”牧洵冷笑一声,“谢解sāo扰小枕的时候,怎么不见有家人管管?现在人丢了,反过来赖小枕?也就是小枕脾气好,换做是我,哼哼。”
钱俞远说不过牧洵,终于回卧室去了。
牧洵还很生气:“一群什么玩意儿!要不是事情还没完全查清楚,我现在就把他赶出去了。”
“算了,有什么好生气的。”顾枕安慰他。
牧洵更气了:“他前脚才给你送了花,后脚就转过头来责备你……对了,说到这个我才想起来,看他的表现,他也知道谢解喜欢你吧?那为什么还要给你送花?他就不害臊吗?”
“这个我倒是知道。”顾枕冷着脸道,“在他们这种有钱人眼里,我这种人,就像玩物一样,包养也好,追着玩也罢,都只是一个乐子。所以,谢解的真感情,在他们眼里才是离经叛道。”
这话是谢凡驹亲口对顾枕说的,当时很愤怒,过后再想,却也不生气了。本来就没底线的人,又怎么能期望他们说出什么好话来?
但牧洵气坏了,立马就站了起来,要去揍钱俞远,被顾枕和舒北井一起拦了下来。
舒北井给他顺毛道:“小枕,也不是全天底下的有钱人都这样。我们牧头儿也是有钱人,但他情深义重,爱一个人就爱到骨子里……”
顾枕笑笑说:“我都知道……对了,月老那边怎么样?”
“很抱歉。”舒北井摇摇头,“联系不到。”
“没关系。”顾枕说,“总会有办法的。”
牧洵花了点时间才冷静下来,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顾枕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