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吗?”顾枕将外套抓紧了一点。
苟真都跑到楼梯上了,闻言又回头说:“有人给异案组发了封挑衅信。”
“什么挑衅信?”顾枕跟上苟真,边走边问。
“说霍南在他手里。”苟真抓抓凌乱的卷毛,“让牧头儿单独去见他。”
“什么?”顾枕瞬间大惊,“是谁?”
“没留名。”苟真气愤道。
“那封信呢?”顾枕跟着苟真出了门,朝隔壁走去。
“在牧头儿那里。”苟真看了他一眼,试图拦住他,“这是我们的事情,小哥哥你就别掺和了吧?”
“我知道我没本事,可能会给你们添麻烦。”顾枕平静地说,“但是,霍南是我的租客,他失踪了我也有责任,做不到袖手旁观。”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苟真有点手足无措,“你很厉害,比我们都厉害。只是,牧头儿心疼你,不想让你卷入这些危险中。”
顾枕穿好外套,混乱的心忽然就定了下来:“或许并不是你们让我卷入危险,是我拖累了你们。”
苟真忙道:“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
“走吧。”顾枕带上自己家的门,“我有很重要的情况要跟你们牧头说。”
苟真当然不可能再拦着他。
看到顾枕过来,坐在沙发上的牧洵立刻站了起来,看样子似乎想过来接他,但不知道为什么,脚下动了动,又停在了原地:“你怎么过来了?昨晚没睡好,先回去休息吧。”
顾枕疑惑地看着他。
牧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找补道:“你眼睛里有血丝,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顾枕坐下来,说:“霍南不见了,我昨晚听到他出去过。”
牧洵摆摆手:“我知道了,我会找到他的,你就别管了。”
“你真想一个人去赴约啊?”顾枕问。
牧洵看向苟真,苟真躲到舒北井背后,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