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吃?”胡成tiǎn了tiǎn自己胳膊上的伤口。
蔡子安摇摇头:“它们不吃人。但可能是我们闯入了它们的领地,它们以为我们要伤害它们,所以才奋起反击的。”
三个人休息了一会,就站起身来,用手电照着四处,发现在他们左手边的土坯墙壁上,每隔二十多米,就会出现一个凹陷进去的坑,坑里面放一个鸟形的烛台。
胡成一边数,一边用打火机把墙壁上的鸟形烛台都点亮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一共是八个。
顿时,整个几百平方的空间都亮了起来,显得很是辉煌。
不过蔡子安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个壮观的车马坑!
最前面是两匹马拉的一辆车。马已经只剩下累累白骨了,但马头上戴着贝饰的马笼头,身上披着铜饰的马具;马车车箱四周的雕栏很矮,整体上已经腐朽不堪了,但还依据木构局部保存下来一部分。
这一辆车后面,还有八匹马拉的两辆车。这两辆车并列在一起,车辕向东。
“这四匹马叫两服两骖(音同参)。”蔡子安指着其中一辆车说:“靠近车子的马叫‘服’,远一点的叫‘骖’。”
再之后又是两匹马拉的一辆车。
紧接着这辆车的,是八匹马拉的三辆车,其中中间的那辆车有四匹马拉。
王琼在中间那辆车的车箱里发现了一个木盒,翻开一看,就大声尖叫起来。因为,木盒里有一条白色的丝帛,这丝帛的最上面用隶书写着“贤侄如晤”四个字。
蔡子安从她手里接过了帛书,快速地看了起来。
帛书上的字体扁平而稳定,均衡而对称,充分展示了作者的书法功底。
“什么东西?”胡成拍了拍蔡子安的肩膀。
蔡子安把帛书都扫读了一遍,不住地摇头说:“是夫概写给胜玉公主的一封信,哎,又一个骨肉相残的故事。”
“到底讲了什么?”王琼小心翼翼地问。
“夫概讲了他被阖闾猜忌的苦闷……不过看起来,夫概对胜玉的感情远远地超出了叔侄之情。”蔡子安在帛书上指指点点地:“这段很关键,这段文字说,夫概和胜玉一起去一个叫‘柏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