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她还那么年轻。
“啊,蔡学长你们回来了?”赵晓夕转过身,捧起了手里的千纸鹤说:“我每天都在折千纸鹤,都在等你们回来……你们终于平安回来了。”
蔡子安喉结蠕动说:“对,对不起,我没能把你爷爷‘弄丢’的鱼肠剑找回来,还把你爷爷的笔记也弄丢了。”
赵晓夕笑了笑,天真纯洁地笑了笑:“说什么对不起呢?本来,就是我爷爷的错,你肯去帮他赎罪,我已经很感激了。”
蔡子安大步上前,摸了摸赵晓夕的头发说:“晓夕,你放心,我会继续努力的,根据大岛太郎的描述,偷鱼肠剑的人和偷你爷爷笔记的人是同一个,我会把它们都弄到手的。”
赵晓夕垂下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谢谢你,谢谢你……”
“不哭啦。”王琼抱住了赵晓夕瘦弱的身体,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赵晓夕哭了一会,就用手背擦掉眼泪说:“好了,我不哭了,你们也别为我难过了,死亡有什么可怕的?我早已经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了。”
十祖先的记忆
王琼看着她那故作坚强的样子,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赵晓夕抬起头,空灵的双眸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哦,对了,蔡学长,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画坤晋剑和明夷剑这对雌雄剑吗?”
“为什么?”
“因为,这几年来,我一直做一些很奇怪、很奇怪的梦……在梦中,我的头发被盘起来,chā上了缀满翡翠的簪子,身上则穿着白色的拖地长裙,没有纽扣,只有腰带。”她深深地看了蔡子安一眼,缓缓地讲述起了梦中的故事——
阳光明媚的春日里,赵晓夕和吴王阖闾的弟弟夫概一起来到了山清水秀,林木茂盛的火离山。
那夫概穿着窄袖的长衣,腰间的束带上挂着佩玉。他的脸居然有几分像蔡子安,胡渣子长长的,很久都没有修剪过了。
“胜玉,胜玉。”夫概这么叫她。
“叔叔,叔叔。”虽然没有人教赵晓夕怎么做,但她一下子就进入了角色。
他们走过了一段二三十米长的汉白玉台阶。那台阶的末端有四对八只石辟邪——这些石雕猛兽的头像龙,身体像狮子,但全身都披着鳞,还长有一对翅膀。
再往前就是一个山洞,洞外有两座由青铜铸造的台状门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