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带着蔡子安走进了这幢别致的建筑:“这是个shè击俱乐部,嘿,小子,你还没玩过真qiāng吧?我请客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蔡子安感激地看了王琼一眼。事实上他玩过真qiāng,那是一个南疆的退伍特种兵教他的。
当时,他玩的那种qiāng是仿92式5.8毫米口径手qiāng,由当地的一个**窝点里制造。其实,造qiāng的技术要求并不高,甚至用改组过的五金机床加工设备也能造。
王琼的话把蔡子安从回忆里拉出来:“上次,在医院里,看你那么信任我,我就觉得,我也应该把你当成是哥们的。”
她带着蔡子安进入了一个灯光雪亮的大厅。里面都是一些打扮怪异的人,不过看起来都像是有什么来头的。
蔡子安谨慎地问道:“你跟这些人熟吗?”
王琼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多只是酒肉朋友。其实小时候,爸爸管我管得很严,他虽然有qiāng,但从来不让我碰,而且他总想把我培养成一个淑女!
“不过我不喜欢我爸爸,因为我妈妈也是因为他太蛮横才带着我离家出走,被你爸爸给玩了的……妈妈自杀之后,我又回到了爸爸身边,但我老是跟他对着干,偏偏要学跆拳道,学散打,还玩什么攀岩、蹦极之类的,反正什么刺激玩什么。”
两个人穿过大厅,进入了一个更大的,如蜂房般布局的六边形建筑里。同时,一声声清脆的qiāng击声传来,这意味着他们已经进入shè击区了。
王琼朝蔡子安打了个响指:“怎么样?这里有七个国际标准的多功能shè击场馆,138条靶道,配备有电子控制的转动靶、移动靶、显隐靶还有飞靶等等。”
五shè击俱乐部
“你爸爸知道你经常来这里玩吗?”蔡子安耸了耸肩问。
“我都研究生了,又是自己租房子住,他怎么会知道?而且我跟他的关系不怎么好,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了。”王琼黯然地叹了口气。
“我打中了,哦也!”一个人形靶shè击场中,两个年轻女子刚打完子弹,兴奋得就像小孩。
“她们只是散客,花几百元钱,买几十发子弹,过过真qiāng实弹的瘾,但俱乐部里也有几千个会员,比如我就是。我们每年缴纳一定数额的入会费就可以随时享受玩qiāng的乐趣。”王琼边说边和蔡子安走进了人形靶shè击场。